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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甫月食精选好句25句

时间:2024-11-28 00:50

1、阑风长雨秋纷纷,四海八荒同一云。——出自唐·杜甫《秋雨叹三首》

2、十年居上郡,四海谁为主。——出自唐·于濆《长城》

3、“五原”(《原道》、《原性》、《原毁》、《原人》、《原鬼》)

4、韩集古本,以南宋魏怀忠《五百家音辨昌黎先生文集》、《外集》为最善;廖莹中世堂本《昌黎先生集》、《外集》、《遗文》(明徐氏东雅堂翻刻)最为通行。清代顾嗣立、方世举各有诗集单行注本。今人钱仲联《韩昌黎诗系年集释》是另行系年的集注本。另外,为韩集作校勘或补注而不列正文者,有宋方崧卿、朱熹,清陈景云、王元启、沈钦韩、方成和今人徐震。年谱以宋洪兴祖《韩子年谱》最为详备。赵翼《瓯北诗话》、方东树《昭昧詹言》、林纾《韩柳文研究法》中有关部分,是评论其诗文的代表著作。《马说》被选入初中课本。

5、韩愈在政治上主张天下统一,反对藩镇割据。唐宪宗时,曾随同裴度平定淮西藩镇之乱。他和柳宗元政见不和,但并未影响他们共同携手倡导古文运动。他们反对过分追求形式的骈文,提倡散文,强调文章内容的重要性。“唐宋八大家”之一的韩愈,曾经因为进言佛骨一事,被贬潮州,后因治政突出,迁袁州,即今江西宜春,刺袁州史。任职袁州期间,韩愈政绩卓越,并且培养了当时江西省的第一个状元。现宜春秀江中有以沙洲,名为状元洲,传说就是当年学子读书之处。宜春城中最高山头建有状元楼,宜春市区有昌黎路,都是为了纪念韩愈的特别功绩。

6、韩文公名愈字退之,说起这名和字,倒有一段佳话。韩愈父母早亡,从小就由哥嫂抚养。转眼到了入学的龄,嫂嫂郑氏一心想给弟弟起个又美又雅的学名,这天,郑氏翻开书年,左挑一个字嫌不好,右拣一个字嫌太俗,挑来拣去,过了半个时辰,还没有给弟弟选定一个合意的学名。韩愈站在一旁观看,见嫂嫂为他起名作难,便问:“嫂嫂,你要给我起个什么名呢?”郑氏道:你大哥名会,二弟名介,会、介都是人字作头,象征他们都要做人群之首,会乃聚集,介乃耿直,其含义都很不错,三弟的学名,也须找个人字作头,含义更要讲究的才好,韩愈听后,立即说到:“嫂嫂,你不必在翻字书了,这人字作头的‘愈’字最佳了,我就叫韩愈好了。”郑氏一听,忙将字书合上,问弟弟道:“愈字有何佳意?”韩愈道“愈,超越也。我长大以后,一定要做一番大事,前超古人,后无来者,决不当平庸之辈。”嫂嫂听后,拍手叫绝:“好!好!你真会起名,好一个‘愈’字吆!”韩愈怎么会给自己起出一个这样又美又雅的名呢?原来他自幼聪慧,饱读经书,从三岁起就开始识文,每日可记数千言,不到七岁,就读完了诸子之著。那超凡的天赋和文化素养,使他早早就抱定了远大志向,这个“愈”字,正是他少年胸怀表露。他长到十九岁时,已经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勃勃少年。这年恰逢皇科开选,郑氏为他打点行装,送他进京去应试。到京城后,他自持才高,以为入场便可得中,从未把同伴搁在眼里。结果别人考中了,他却名落孙山。  后来,他在京中一连住了几年,连续考了四次,最后才算中了第十三名。之后,一连经过三次殿试,也没得到一官半职。由于银钱早已花尽,他由京都移居洛阳去找友人求助。在洛阳,友人穿针引线,他与才貌双全的卢氏小姐订了婚。卢小姐的父亲是河南府法曹参军,甚有尊望,韩愈就住在他家,准备择定吉日与卢小姐结婚。卢小姐天性活泼,为人坦率,一方面敬慕韩郎的才华,一方面又对韩郎那自傲之情有所担忧。她曾多次思忖,要使郎君日后有所做为,现在就应当规劝他一下,可是如何规劝他呢?这天晚饭后,花前月下,二人闲聊诗文。畅谈中,韩愈提起这几年在求官途中的失意之事,卢小姐和颜悦色地说道:“相公不必再为此事叹忧,科场失意乃长有之事。家父对我总是夸你学识渊博,为人诚挚。我想你将来一定会有作为的,只是这科场屡挫,必有自己的不足之处,眼下当找出这个缘由才是。”韩愈听后,频频点头,心中暗道:卢小姐果有见地,接着说道:“小姐讲的甚是有理,俗话说自已瞧不见自已脸上的黑,请小姐赐教。”卢小姐一听,“嗤”地笑出声来,说道:“你真是个聪明人啊!”随即展纸挥笔,写道:人求言实,火求心虚,欲成大器,必先退之。韩愈捧赠言,一阵沉思:此乃小姐肮腑之语啊!自古道骄兵必败,自已身上缺少的正是谦虚之情,这个“愈”字便是证据。于是,他立即选用卢小姐赠言中的最后两个字:退之,给自已起了个新名字。

7、他在诗歌创作上也有新的探索。所谓“以文为诗”,别开生面,用韵险怪,开创了“说理诗派”的诗风。当然,他的诗也存在着过分散文化、议论化的缺点,对后代有不良影响。

8、唐代古文运动倡导者,宋代苏轼称他“文起八代之衰”(指韩愈的古文提振八代的萎靡文风。),明人推崇他为唐宋散文八大家之首,与柳宗元并称“韩柳”,杜牧把韩文与杜诗并列,称为“杜诗韩笔”,有“文章巨公”和“百代文宗”之名。著有《韩昌黎集》四十卷,《外集》十卷,《师说》等。  后人对韩愈评价颇高,尊他为唐宋八大家之首。杜牧把韩文与杜诗并列,称为“杜诗韩笔”;苏轼称他“文起八代之衰”。韩柳倡导的古文运动,开辟了唐以来古文的发展道路。韩诗力求新奇,重气势,有独创之功。韩愈以文为诗,把新的古文语言、章法、技巧引入诗坛,增强了诗的表达功能,扩大了诗的领域,纠正了大历(766~780)以来的平庸诗风。

9、独步圣明世,四海称英雄。——出自魏晋·张华《壮士篇》

10、一言芬若桂,四海臭如兰。——出自唐·骆宾王《咏怀》

11、论说韩愈全身像

12、文学创作

13、韩愈散文内容丰富,形式多样,语言鲜明简炼,新颖生动,为古文运动树立了典范。韩文风格雄健奔放,曲折自如。其散文作品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类:  ①论说文,可分为两类,一是宣扬道统和儒家思想,如《原道》、《原性》、《原人》;另一类也或多或少存在着明道倾向,但重在反映现实,作不平之鸣,而且不少文章有一种反流俗、反传统的力量,并在行文中夹杂着强烈的感情倾向,如最有代表性的《师说》、《马说》。  ②杂文,与论说文相比,杂文更为自由随便,或长或短,或庄或谐,文随事异,各当其用。如《进学解》通过设问设答的方式,反话正说,全文多用辞赋铺陈的手法排比对偶,行文轻松活泼。杂文中最可瞩目的是那些嘲讽现实、议论犀利的精悍短文,如《杂说》、《获麟解》等,形式活泼,不拘一格,有很高的文学价值。  ③序文(即赠序),大都言简意赅,别出心裁,表现对现实社会的各种感慨,如《张中丞传后叙》、《送李愿归盘谷序》、《送孟东野序》等。此外,韩愈还在传记、碑志中表现出状物叙事的杰出才能,如《毛颖传》《柳子厚墓志铭》等。  ④传记、抒情散文,韩愈的传记文继承《史记》传统,叙事中刻画人物,议论、抒情妥帖巧妙。《张中丞传后叙》是公认的名篇。他的抒情文中的  《祭十二郎文》又是祭文中的千年绝调,具有浓厚的抒情色彩。

14、文在韩文中占有重要的地位。以尊儒反佛为主要内容的中、长篇,有《原道》、《论佛骨表》、《原性》、《师说》等,它们大都格局严整,层次分明。嘲讽社会现状的杂文,短篇如《杂说》、《获麟解》,比喻巧妙,寄慨深远;长篇如《送穷文》、《进学解》,运用问答形式,笔触幽默,构思奇特,锋芒毕露。论述文学思想和写作经验的,体裁多样,文笔多变,形象奇幻,理论精湛。叙事文在韩文中比重较大。学习儒家经书的,如《平淮西碑》,用《尚书》和《雅》、《颂》体裁,篇幅宏大,语句奇重,酣畅淋漓;《画记》直叙众多人物,写法脱化于《尚书·顾命》、《周礼·考工记·梓人职》。继承《史记》历史散文传统的,如名篇《张中丞传后叙》,融叙事、议论、抒情于一炉。学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,描绘人物生动奇特而不用议论的,如《试大理评事王君墓志铭》、《清河张君墓志铭》等。记文学挚友,能突出不同作家特色的,如《柳子厚墓志铭》、《南阳樊绍述墓志铭》、《贞曜先生墓志铭》等。但在大量墓碑和墓志铭中,韩愈也有些“谀墓”(指为死者歌功颂德,在墓志铭中不论其功绩如何,一概夸大其词予以赞颂的行为)之作,当时已受讥斥。  《韩愈全集校注》

15、诗歌创作

16、文创作理论上:他认为道(即仁义)是目的和内容,文是手段和形式,强调文以载道,文道合一,以道为主。提倡学习先秦两汉古文,并博取兼资庄周、屈原、司马迁、司马相如、扬雄诸家作品。主张学古要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,坚持“词必己出”、“陈言务去”。重视作家的道德修养,提出养气论,“气盛则言之短长与声之高下者皆宜”(《答李翊书》)。提出“不平则鸣”的论点。认为作者对现实的不平情绪是深化作品思想的原因。在作品风格方面,他强调“奇”,以奇诡为善。

17、韩愈(HanYu)

18、散文作品

19、八仙炼后钟神异,四海磨成照胆寒。——出自唐·吕岩《七言》

20、韩愈和柳宗元都是古文运动的倡导者,为了整顿旧时秩序和振兴儒道统而提供学习古文,又为了宣传古道而写作古文。他对古文创作的要求是,“必出入于仁义、“文从字顺各识职”(《南阳樊绍述墓志铭》)、“唯陈言之务去”(《答李翊书》——、“师其意不师其辞”(《答刘正夫书》)。因忠于古文,其成果颇硕,《原毁》、《进学解》、《送李愿归盘谷序》、《送孟东野序》、《杂说》、《祭十二郎文》、《张中丞传后叙》等都是优秀作品。在诗歌方面,他推崇陈子昂、李白和杜甫,是韩孟诗派的代表人物之一。他的诗,或反映时事,或写中下层文士的政治失意和个人遭遇,都很有特色,如《汴州乱》,《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》、《山石》、《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》、《次潼关先寄张十二阁老使君》、《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》等。古诗往往规模宏大,才气纵横,气势雄伟。为了矫正大历诗的平庸、熟俗,他探索了诗歌发展的新路。不过象《陆浑山火》、《南山》、《石鼓歌》、《月食》等,故意搜集险怪,过分散文化、议论化,有伤诗意。生平详见《新唐书》卷一七六。

21、文学创作理论上:他认为道(即仁义)是目的和内容,文是手段和形式,强调文以载道,文道合韩愈石像

22、一,以道为主。提倡学习先秦两汉古文,并博取兼资庄周、屈原、司马迁、司马相如、扬雄诸家作品。主张学古要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,坚持“词必己出”、“陈言务去”。重视作家的道德修养,提出养气论,“气盛则言之短长与声之高下者皆宜”(《答李翊书》)。提出“不平则鸣”的论点。认为作者对现实的不平情绪是深化作品思想的原因。在作品风格方面,他强调“奇”,以奇诡为善。  韩愈被列为“唐宋八大家”之首,又将他与杜甫并提,有“杜诗韩文”之称。

23、关于唐代七言古诗与歌行的关系,明清以来的诗论家一直持有不同的意见。一种说法认为二者同体,可以互相替代,如胡应麟《诗薮》云:“七言古诗,概曰歌行。”高《唐诗品汇》、沈德潜《唐诗别裁》、王士《古诗选》评选唐诗,将七言歌行全部归于七古,而不加以区别说明。明清诗话评论中,将七古与七言歌行相互代称,其例更是不胜枚举。另一种说法则强调二者在体格风貌上的差别,将七古与歌行视为不同的诗体,如吴讷《文章辨体序说》论云:“(唐代)有歌行、有古诗。歌行则放情长言,古诗则循守法度,故其句语格调亦不能同也。”徐师曾《文体明辨序说》复加阐发,说“乐府歌行,贵抑扬顿挫,古诗则优柔和平,循守法度,其体自不同也。”吴氏、徐氏因此在各自的著作中,于“七言古诗”之外另立“歌行”、“近体歌行”之目,以显示二者之间的区别。  这种分歧意见的出现并不奇怪。从形式上看,七古与七言歌行都是七言诗,又都不能算是七言律诗,故归为一体,目为七古,似亦理所当然。然而就各自诗体的源流、体式与风格而论,二者之间又存在着明显的差异。  首先,七言歌行出自古乐府,而七古则是七律产生之后别立的诗体,二者渊源不同。汉魏乐府有《长歌行》、《短歌行》、《燕歌行》、《齐歌行》、《艳歌行》、《怨歌行》、《伤歌行》、《悲歌行》、《鞠歌行》、《棹歌行》等,可以视为唐代歌行之祖。其中七言歌行,则是汉魏以来七言乐府歌诗自然的发展。清代吴乔《围炉诗话》尝云:“七言创于汉代,魏文帝有《燕歌行》,古诗有《东飞伯劳》,至梁末而大盛,亦有五七言杂用者,唐人歌行之祖也。”所谓古诗《东飞伯劳》,即《乐府诗集·杂曲歌辞》载录的《东飞伯劳歌》。故七言歌行出于汉魏、南朝乐府应无疑义。至于七言古诗,旧说它起于汉武帝时的《柏梁台诗》。然而《柏梁台诗》的作者有二十四人之多,每人一句,只能算是联句,算不得完整的七古。所以从诗体发生的角度说,二者不同源。  其次,就体式的主要特征而言,七古要求与七言律诗(包括七律、七排)划清界限。清王士《古诗平仄论》有云:“七言古自有平仄。若平韵到底者,断不可杂以律句。”七言古诗则有句脚多用三平调、句中不避孤平之类的讲究,这些都是对格律诗的反动。至于七言歌行,虽然初期部分作品在体式格调上颇与七古相似,然而在其演化过程中律化的现象却愈来愈严重。据王力《汉语诗律学》的统计,白居易《琵琶行》88句中律句与似律句共计53句,而《长恨歌》120句中律句与似律句占到百句之多。这种律化趋势的形成并非偶然,它是歌行体诗要求适宜歌唱而着意追求声韵和谐的结果。  其三,从文学风貌论,七古的典型风格是端正浑厚、庄重典雅,歌行的典型风格则是宛转流动、纵横多姿。《文章辨体序说》认为“七言古诗贵乎句语浑雄,格调苍古”,又说“放情长言曰歌”、“体如行书曰行”,二者风调互异。《诗薮》论七古亦云:“古诗窘于格调,近体束于声律,惟歌行大小短长,错综阖辟,素无定体,故极能发人才思。李、杜之才,不尽于古诗而尽于歌行。”则在七古、七律之外,因其风格的差异视七言歌行别为一体。《昭昧詹言》说“七言古之妙,朴、拙、琐、曲、硬、淡,缺一不可。总归于一字曰老”,又说“凡歌行,要曼不要警”。“曼”即情辞摇曳、流动不居;“警”即义理端庄、文辞老练。这些评论,都揭示了七言古诗与歌行在美感风格方面的不同。尽管在具体的诗歌创作中,以七古的笔法写歌行、以歌行的笔法写七古,一度成为时尚,然而在总体上仍不难看出二者之间的差异。举例来说,杜甫《寄韩谏议注》、卢仝《月蚀诗》、韩愈《谒衡岳庙遂宿岳寺题门楼》、李商隐《韩碑》等,只能是七言古诗;而王维《桃源行》、李白《梦游天姥吟留别》、白居易《长恨歌》、韦庄《秦妇吟》只能是七言歌行。二者之间的区别是明晰的。  唐代歌行的兴起,与当时音乐歌曲的繁盛以及唱诗之风的流行密切相关。据《旧唐书·音乐志》记载:唐代音乐门类众多,前朝遗曲尚有大量留存。单就宫中载录而言,南朝清乐“武太后之时,犹有六十三曲”,又有“周、隋以来,管弦杂曲将数百曲……其曲度皆时俗所知”。除了前代旧曲,又有少数民族(所谓南蛮、北狄、东夷、西戎)的乐曲。另外还有当朝人所创作的新曲,如唐玄宗李隆基曾“制新曲四十余,又新制乐谱”。  “又自开元以来,歌者杂用胡夷里巷之曲”。在这种音乐氛围里,歌曲之流行自然不难想象。以歌诗入唱词,见于记载者不胜枚举。《旧唐书·音乐志》载:太常寺“旧相传有宫、商、角、徵、羽《乐》五调歌词各一卷,……词多郑、卫,皆近代词人杂诗”。唐代不仅绝句可唱,律诗可唱,而且歌行亦可以歌唱。据《唐诗纪事》载:天宝末,唐玄宗尝登勤政楼,梨园弟子唱李峤《汾阴行》至“富贵荣华能几时”以下四句时,玄宗赞曰“(李)峤真才子也”!又据《旧唐书·元稹传》记载,元稹“尝为《长庆宫辞》数十百篇,京师竞相传唱”。又唐宣宗《吊白居易》诗云:“童子解吟《长恨》曲,胡儿能唱《琵琶》篇”。以上《汾阴行》、《长庆宫词》、《琵琶行》都是七言,这些是七言歌行可唱的明证。唐代七言歌行的繁荣,与唱诗风气的盛行不无关联。  唐人唱诗,可以分为有音乐的伴唱与徒歌两种。唐代常见伴唱的乐器除中土原有的琴、瑟、笙、箫之外,还有少数民族传入的琵琶、羌笛、胡笳、箜篌、羯鼓等,故唐诗中有琴歌、笙歌、胡笳曲、箜篌谣之名。然而唐人唱诗在当时更多的是徒歌,所谓醉歌、狂歌、击节而歌、浩歌伴舞、高歌唱和等,多属此类。有如下面的诗句:  李白《将进酒》:“与君歌一曲,请君为我倾耳听。”  杜甫《苏端薛复筵简薛华醉歌》:“座中薛复善醉歌,醉歌自作风格老。”  韩愈《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》:“君歌且休听我歌,我歌今与君殊科!”  白居易《短歌行》:“为君举酒歌短歌!”  杜牧《池州送孟迟先辈》:“酌此一杯酒,与君狂且歌!”  薛逢《镊白曲》:“时列绿樽酣酒歌。”  这种唱诗不拘场景,即兴而发,自由自在,在形式上较具随意性。歌唱中可能套用某些流行的歌曲旋律,当歌词较长时,则将曲调循环往复,以适应需要。  在这种音乐艺术氛围中茁壮成长的七言歌行,便逐渐形成了自己特殊的体式与风采。七言歌行上承乐府诗即事抒情的传统,旁取格律诗玲珑精致的风姿,意脉流荡,波澜开合,曼词丽调,风情万种。所以七言歌行应是乐府与格律诗相结合的产物。风会所趋,使唐代诗人创作了大量的七言歌行作品。这些作品中,真正被之管弦、播于乐章的只是其中极少的部分,大量的还是作为诗篇流行于世。《文体明辨序说》论曰:“歌行有有声有词者,乐府所载诸歌是也;有有词无声者,后人所作诸歌是也。……故今不入乐府,而以近体歌行括之,使学者知其源之有自、而流之有别也。”大量的七言歌行未能用于实际的歌唱,因此只能算是一种“拟歌词”(或曰“准歌词”)。白居易《新乐府序》称新乐府诗“其体顺而肆,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”,温庭筠《榜国子监》称进士所纳诗篇“声词激切,曲备风谣”,便指明了这些作品“拟歌词”的性质。至于他们在实际上能否用于歌唱,则是另一码事了。  总之,七言歌行创作的目的是拟歌词,其体性是由适于演唱的歌词所规定的。而七言古诗,则是一种主要提供案头阅读的诗体。因此从文学风格的意义上说,二者具有差异浅说歌行  歌行是古体诗的一种,多为七言,一般又多叙事。咬文嚼字起来,“歌”和“行”各有定义。明代徐师曾在《文体明辨序说。乐府》中说:“放情长言,杂而无方者曰歌,步骤驰骋,疏而不滞者曰行。兼之曰歌行。”实用上《长恨歌》和《琵琶行》,一歌一行,形式上并没有区别。  歌行是从乐府诗歌发展而来。乐府是汉代管音乐的官方机构,这个机构收集编录的歌诗就称乐府诗,是可以唱的。后代按汉乐府歌谱重新填词,或依旧题写作并不入乐,以至不入乐,也不依旧题,只是形式上类似汉乐府的,也称乐府。比如白居易提倡的“新乐府”。  汉魏以后,以“歌”,“行”为题的诗渐多,不过是古诗或乐府诗的一种,至六朝后期到初唐渐具规模。孩子大了,要自立门户,就形成了后来一枝独秀,清新流畅,情辞并茂的歌行体。歌行体一般说宁疏不练,是红绸舞,不是少林拳。  好的歌行读来像观赏舞蹈,有音乐和造型的结合,看得人心神荡漾。比如元稹的《连昌宫词》,开头四句:  连昌宫中满宫竹,岁久无人森似束,又有墙头千叶桃,风动落花红簌簌。  每次默诵,都觉得如同坐在剧院,舞台上幕布开启,眼前宫墙掩映,花树浓密,竹荫幽深。这竹和花,都是有精灵的,是历史的见证人。  宫边老翁为余泣,小年进食曾因入。  上皇正在望仙楼,太真同凭栏杆立。  故事切入非常快。诗中叙事很难,才气稍逊,诗句立呈呆相。这里“正在”,“同凭”充满动态,凸现大家功力。一路读下去,佳句叠起,时有字字玑珠之感。如:  春娇满眼睡红绡,掠削云鬟旋装束。  飞上九天歌一声,二十五郎吹管逐。  读到这样的句子,真教人忍不住不鼓掌。  杜甫的《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》,《丹青引》都是歌行绝品。红楼梦中的(女危)(女画)词也是典型的歌行体。  歌行到了吴伟业手里有了变化和发展。从《长恨歌》和《琵琶行》那样的“长庆体”,演变形成了所谓“梅村体”。词章华美浓艳,情韵更深,给人风华绝代之感。标准的梅村体一般平仄韵每四句一换,好用对仗,节奏感非常鲜明,读来真如“舞低杨柳楼心月”。  试读《鸳湖曲》:  鸳鸯湖畔草黏天,二月春深好放船。  柳叶乱飘千尺雨,桃花斜带一溪烟。(对仗)烟雨迷离不知处,(换仄韵)旧堤却认门前树。树上流莺三两声,十年此地扁舟住。  主人爱客锦筵开,(换平韵)水阁风吹笑语来。  画鼓队催桃叶妓玉箫声出柘枝台。(对仗)轻靴窄袖娇装束,(换仄韵)脆管繁弦竟追逐。云鬟子弟按霓裳,雪面参军舞(瞿鸟)(谷鸟)。(对仗)酒尽移船曲榭西,(换平韵)满湖灯火醉人归。朝来别奏新翻曲,更出红妆向柳堤。  ……  梅村体在艺术手法上还有些别的特色,如喜欢用顶针的修辞手法,即用上句的结束字词做下句的起始字词。这种手法在《圆圆曲》中用得较多:  鼎湖当日弃人间,破敌收京下玉关。  痛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。  红颜流落非吾愿,(顶针)逆贼天亡自荒宴。  电扫黄巾定黑山,哭罢君亲再相见。  相见初经田窦家,(顶针)候门歌舞出如花。  ……  梅村体对后来的歌行影响很大,近人所作《圆明园词》,《颐和园词》都是照梅村体的葫芦画瓢。吴伟业对歌行的形式确实赋予了更多的美感,但作品总体上仍不敌前人。无他,诗中感慨不深故也。

24、抒情文中的祭文,一类写骨肉深情,用散文形式,突破四言押韵常规,如《祭十二郎文》;一类写朋友交谊和患难生活,四言押韵,如《祭河南张员外文》、《祭柳子厚文》。此外,书信如《与孟东野书》、赠序如《送杨少尹序》等,也都是具有一定感染力的佳作。韩愈另有一些散文,如《毛颖传》、《石鼎联句诗序》之类,完全出于虚构,接近传奇小说。韩愈散文气势充沛,纵横开合,奇偶交错,巧譬善喻;或诡谲,或严正,艺术特色多样化;扫荡了六朝以来柔靡骈俪的文风。  他善于扬弃前人语言,提炼当时的口语,如“蝇营狗苟”(《送穷文》)、“同工异曲”、“俱收并蓄”(《进学解》)等新颖词语,韩文中较多。他主张“文从字顺”,创造了一种在口语基础上提炼出来的书面散文语言,扩大了文言文体的表达功能。但他也有一种佶屈聱牙的文句。自谓“不可时施,只以自嬉”(《送穷文》),对后世有一定影响。韩愈也是诗歌名家,艺术特色以奇特雄伟、光怪陆离为主。如《陆浑山火和皇甫用其韵》、《月蚀诗效玉川子作》等怪怪奇奇,内容深刻;《南山诗》、《岳阳楼别窦司直》、《孟东野失子》等,境界雄奇。但韩诗在求奇中往往流于填砌生字僻语、押险韵。韩愈也有一类朴素无华、本色自然的诗。韩诗古体工而近体少,但律诗、绝句亦有佳篇。如七律《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》、《答张十一功曹》、《题驿梁》,七绝《次潼关先寄张十二阁老》、《题楚昭王庙》等。  韩愈

25、二帝悬四目,四海生光辉。——出自唐·卢仝《月蚀诗》